。”
“小姐你可算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
荼杪端着新换的温水放在床边的面盆架上。
“许是昨日太过劳累,身体吃不消。”
方知岁捶了捶有些疲累的手臂,昨日跪在砖上膝盖都是怖人的淤青。
荼杪把熬好的药端给方知岁,又拿来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双膝上。
这药苦的吃了三个蜜饯都压不下去,舌头伸在嘴外收不回来。
方知岁这副身体确实是难以支撑起劳心劳力的任务。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这副身体养好,苦就苦一点吧。
“早上二小姐来了几次,不过见小姐还没醒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