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心里也说不好，但不好再说什么给秦兰添堵的话，只道：“兴许有什么事耽误了吧，明天我和孙长征去舞厅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您就在招待所等电话，别错过了爸的电话。”

两个人刚说了一会儿话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

“秦姨，嫂子，是我！”门口传来孙长征的声音。

徐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开门，门一打开，便听到孙长征道：“嫂子，傅叔出事儿了。”

路叔显然指的是陆振国听到这话，秦兰嗖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披着衣服就往门口走：“出什么事儿了？”

徐夏也紧张的看着孙长征。

孙长征道：“刚刚接到张政委的电话，傅叔被上面叫去问话了，现在还没出来，陆老爷子那边也收到消息，从干部疗养院赶到军区去了。具体因为什么事儿被叫去问话还不清楚，张政委现在打听去了。”

傅耀出事儿，紧接着陆振国也被叫去问话，徐夏心中有了一点猜测：“会不会跟傅耀的事有关？死者孙清月是沪市一把手的侄女，虽然现在公安还没百分百认定傅耀是凶手，可孙家那边保不准已经定了傅耀的罪，他们知道傅耀的身份，害怕我们出手把傅耀保下来，所以先下手为强。”

孙长征和秦兰都觉得很有可能，尤其是秦兰，她再了解不过，丈夫这一辈子没什么污点，能被上面叫去问话，想来只有儿子这件事。

徐夏忽然有种危机感：“如果爸被叫去问话的事儿跟孙家有关，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总觉得下一步孙家就会尽快结案，给女儿报仇。”

结果还真是不出徐夏所料。

第二天，舞厅那边突然多出了几个证人。

有人看到傅耀和陆琪的朋友和孙清月在舞池的时候有亲密肢体接触。还有送酒水的人听到包间内有响动，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傅耀压在孙清月身上，以为两人是情侣，毕竟这种事儿在舞厅很常见。

还有工作人员回忆，那天晚上孙清悦除了跟傅耀几人有接触之外，并没有跟其他的男同志有接触。

所以，人证加上最后孙清月的确死在傅耀的那个包厢，公安决定结案了。

至于死者体内的液体，因为是混合的液体，加上时间已经过去五六天，里面的精子已经失活，而且这个年代的技术有限，还没有dna鉴定技术，所以没办法确定这些液体是否来自陆曜和陆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