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刚才你在打电话？”

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差，在安家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就垮了，此刻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安暖温声道：“是啊，和朋友说点事情。”

“你的朋友，是这辆车的主人吗？他那么贴心的照顾我们母女，你一定别忘了说声谢谢。”

“是另外一个朋友，高中时候便认识的，秦小黎。”说罢，安暖看了冯素一眼。

“你的意思是，秦家的千金？”

“是她，她很讲义气。”

冯素的表情一变，突然问道：“暖暖，你跟我说实话，我在医院这么长时间，医药费是秦小姐出的对吗？”

这话令安暖怔住了。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从前我还想着，你嫁入霍家，是霍家的少夫人，国庆他哪怕看在霍云寒的面子上，也绝不会亏待了我们，但如今我明白了，云寒和那个沈薇薇，竟然那么早就在一起了，你为他生下了念月，他却背叛了你，简直是个人渣！”

冯素一向温婉大气，说话向来和和气气的，像刚才那种话，她第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