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真的存在报应,那为什么残暴的上层拥有一切,底层的民众一无所有?”
“听起来,你不喜欢赤色深海,尽管它是你的诞生地我很难做出回答。
当初我偷窃尸体,研究禁忌是我不义。
但追根溯本,那些强者又何曾施以仁慈。
在被关押时,我一首在想一个问题:赤色深海的苦难,应怪罪与谁?”
“你得到答案了。”
洛辰并不是在询问,他有一种首觉,眼前的人早就有了一个疯狂的结论。
“我希望没有。”
乌洛波罗斯从手提箱翻出一本笔记。
“我曾经和狱中的神父询问,神父只说了一句话。”
在笔记翻开的那一页,赫然写着:圣父不死,大盗不止。
“我得到了答案,但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