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家是要得罪皇家,生意不做了是吗?」
即墨渊笑得毫无攻击力:
「大雍三分之二的盐在我手里,米面油的粮商四分之三是我操控,太子殿下逼我,我能让大雍一夜之间米价翻倍,盐价暴涨,你的位置,还坐不坐的稳?」
沈钰瑾被气得呼吸不稳,嘉禾郡主不停顺气。
瞪我的时候仿佛在骂我不懂事。
沈钰瑾绷着脸走了。
即墨渊拉着我处理伤口。
我心里想着事,动手解带,趴在床上。
他满脸羞红,说在中原,女子的身子只能给夫君看。
我愣了一下正准备穿上衣服,却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抹上了我后背的伤。
他问我疼不疼。
语气怜惜,声音轻小,像是重说一句我就要被吓跑了一样。
我说不疼,刚去被打的时候是疼的,后来就麻木了。
再后来,就没有希望了。
草原上的月亮就是比中原的亮,没有雾没有阴霾。
一切都是热烈又自由的,圣山保护着她虔诚的信徒。
可后来我背叛了圣山,五年消磨了懵懂的爱意和希望。
不诚想能遇见你,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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