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然还觉不够,继续说:“即使你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哥的想法。问他究竟有没有对你……”动过心。
“方然!”陆谨时下颌线紧绷,沉声制止,“你先回去。”
陆方然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离开。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呼啸的风声。
看着乔书敏苍白的脸,陆谨时打破了沉默:“你爸的案子已经移交检察院,检方很快就会向法院提起公诉。”
“之前我问你,你不是说无可奉告吗?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陆谨时目光沉沉:“现在说,不违反规定。”
他从口袋里拿出新买的平安扣递了过去:“赔给你。”
乔书敏看着他掌心里那枚崭新的平安扣,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是真正的两清不欠。
按下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她没有接:“不用了。”6
“再像,也不是原来的那块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看着乔书敏单薄的背影,陆谨时悄然握紧了手。
皇冠酒店。
从警局回来后,乔书敏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她看着仅剩的半张照片上父亲慈爱的笑容,双眼通红。
曾经,父亲不止一次问过她:“星星,真的很喜欢陆谨时吗?”
“星星,非他不可吗?执与也很好啊,从小就照顾你。”
到后来,他向自己妥协:“只要星星喜欢,爸都支持。”
可现在……
乔书敏嗓子一阵哽涩,泪流满面,鼻塞到无法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睁眼,窗外一片白茫茫。
下雪了。
乔书敏望着,给乔执与打去电话,想问问他在哪儿,却无人接通。
之后一段时间,她也都没能联系上乔执与。
乔书敏只好自己跟着秦淮,为父亲的案子到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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