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就直奔中医科,朱瑛笑眯眯道:“云大夫,我过来了,你有时间不?”
中医科里面并没有病人,云岁岁正闭着眼睛在空间里头收灵芝呢,闻回过神,耸耸肩道:“很显然有时间。”
朱瑛带着她大舅过来,坐到她对面,“云大夫,这就是我大舅,我带他来给你瞧瞧。”
朱瑛的大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身上有股上位者的气势,但又不像费老那么凌厉深沉,反而很温和,面上始终带笑,难怪会有朱瑛这样热心肠的外甥女。
云岁岁对两人挺有好感,便也笑道:“您请坐,我给您把个脉。”
朱瑛大舅配合地把手搭在脉枕上,云岁岁给他把了脉,很快就得出结论:“没什么大问题,病人工作挺辛苦的吧?有点操劳过度,肝郁气滞,心火旺盛,回去多注意休息,注意控制情绪,没必要吃荣养丸,喝几副普通汤药就成。”
大舅和朱瑛对视一眼,笑着道:“我也跟小瑛说了,我身体没啥问题,她非让我过来看看!”
他张口,语气质朴实在没有官腔,云岁岁猜测他应该是基层领导,有实权的那种。
但她态度依旧,专业又温和地说:“那得看您怎么看了,小问题也值得重视,您看您年纪也不算太大,头发却几乎全白了,也是因为平时思虑过重,操劳过度导致的气虚阳虚。”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齐真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云岁岁这才想起来,这屋里还有另一个“少白头”呢。
她朝吕安洲看去,就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在桌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忙什么。
幸好幸好,估计他这话也听多了,早就不在意了。
朱瑛也适时开口:“云大夫,那我大舅这种情况该吃点啥药?”
云岁岁回答:“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先抓十天的分量让大舅吃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