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彻底无奈了,“两位大夫信我一回,我这回肯定老实治病,能不动弹就不动弹。”
得了他的保证,肖医生才起身离开。
接下来几天,顾钧也确实如他所说,每天除非必要的时候,都躺在床上静养,公事是一点不沾。
而人紧绷的时候,还有可能会忽略伤痛,可突然松懈下来,身上的伤口就开始争先恐后地闹起来。
发炎的发炎,红肿的红肿,愈合缓慢的愈合缓慢,甚至背上那处刀伤受到感染,已经开始蓄脓了。
而原本还能上场杀敌的顾钧,这两天是起个床都困难,那眉头拧得,都快成麻花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有故意跟云岁岁示弱的嫌疑,目的自然是为了惹她心疼,让她别再跟自己生气。
云岁岁自然不忍心真的跟他生气,两人毕竟是夫妻,还能老死不相往来了不成?
她的腿好一些之后,每天都会帮着顾钧换药。
看到他身上形状各异深浅不一的伤口,云岁岁总是会心疼,但心疼之余又很庆幸,幸好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即将要迎来新生。
在两人养病的时间里,两方部队断断续续地还交手过几次,但都没有人死亡,伤也基本上不太严重。
当然,最后都是以华国胜利为结果。
与此同时,营地内部的工作也在继续,战略部署内务处理审讯犯人。
尤其是审问黄秀斌,几位大领导轮番下场,势必要把他从里到外都掏空了,决不能有任何信息遗漏。
黄秀斌是个变态,但并不是什么硬骨头,很快把能招的都招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