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华顺着声音望去,祝蘅慢慢地扶着楼梯,手颤抖着。
月华眯眼,瞳孔微沉,受重伤还能下楼梯。
“我记得清州离禹州远的很啊,你重伤还能下楼梯?”
月华端起茶杯细细品鉴,眸子闪过一丝嫌弃,真难喝。
“我怎么记得禹州离清州近的很,禹州亦有我家的产业。”
月华看着祝蘅步履维艰,缓缓走向自己。
祝蘅拿过茶壶猛地一灌,啊呸,真涩。
月华和花容憋不住轻笑出声。
祝蘅嘴里顶着苦涩,面容扭曲,“姑娘,别试探我了,我清清白白的。”
月华闻,强握着拳头憋笑,故作镇定。
“唉,钱财虽多,可为了帮姑娘,就当拿钱消灾。”
月华睨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整理衣裙,头撇向花容,使眼色。
“若你帮了我家主子,自会付钱,祝公子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