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都还没有开始对付他,他反而先主动来招惹我们?”
“这是因为我们的新药对他的威胁很大,还是他就是为了做空辉瑞,只是他又有什么依仗可以做空!”
在办公室里,艾伯乐不禁想着这种可能性。
对于苏泽的行为,让他觉得绝对不能松懈大意。
而且,他还是觉得后者的行为,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竞争。
他也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辉瑞公司被巨额做空,他很怀疑这个做空,就是来自于后者的手笔。
毕竟,一百六十亿美元的做空,一般做空机构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也就只有对手才敢这么做。
恰好的是,苏泽又公开说出这些针对性的论,势必会影响到辉瑞公司的股价,那就显得像是在为一百六十亿美元的做空打掩护一般。
所以,艾伯乐很怀疑这个做空,就是来自于苏泽的手笔,也是因为为了做空辉瑞公司才会搞出这些论。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单单只有这些论的话,那是不可能做空成功的。
哪怕辉瑞公司的股价已经微跌了,但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成为做空的收益,说不定连手续费都不够。
如果仅仅只是跌了这么一点,那这次的做空无疑就是失败了,基本不可能会因为这个理由而做空,肯定还会有其他手段。
“如果是苏泽做空辉瑞的股票,那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他的手里会有对付辉瑞的材料吗?他打算用什么手段对付辉瑞”
艾伯乐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他不能想到苏泽哪里来的把握,这就会让他感到很不安。
可在他想到了一拳后,心里不详的预感也是越来越强烈,逐渐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
而这个可能性,那就是苏泽之前的所有论,都不是子虚乌有的污蔑,而是真正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乃至于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些问题,并且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问题,才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做空辉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