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烟瘾犯了,侧头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孩,只能将烟卷咬在薄唇间,却没点燃。
柳达自然是被威胁到了,当场就表示同意。
出了会所,他感觉胸前后背皆被汗水浸湿,裴景初正如传闻中那般是个疯子。
...
柳达离开后,偌大的包间只剩时鸢和裴景初,她随口问了句:“你怎么突然想着要收购一个游乐场,是有私生子了吗?”
裴景初伸手弹在了女孩的脑门上,看见洁白的额头上泛起红晕,又开始心疼。
“我哪来的私生子?你给我生?”
时鸢堵住耳朵选择不听,“你找何阿姨。”
男人伸手拿下女孩堵在耳边的手,再次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歉意,“鸢鸢,对不起,我欠你一句道歉。”
“我本来的计划是让陈任在婚礼现场当众公开他与何晴夕的关系,可一直没能撬开他的嘴,只好临时改变了策略。”
“我去的第一天手机就被他摔坏了,因为一直在忙这件事,就忘记跟你报备了,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他说的诚恳,就差给她跪下了。
时鸢双手抱在胸前,歪头打量着眼前低头道歉的男人,忽而眸光一亮:“那你收购游乐场是为什么?”
裴景初笑容和煦,尝试去拉她的手腕:“之前不是有个幼稚鬼一直吵着闹着要去游乐园玩?”
“你才幼稚鬼!”女孩抽回手,双手攥成拳头,不轻不重捶打男人的肩膀。
她根本没用力,对于他来说就像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