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走进去,男人就坐在外间的桌案前的轮椅上,白色的寝衣外袍搭在身上,如墨的发上半随意挽起下面披散着,额前不经意间滑落的几缕碎发慵懒中带着颓意。
向前走了两步,阿麦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把短刀,如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他微微低垂着头,注意力都在短刀上,叫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走上前缓缓蹲下身,阿麦不敢抬头去看那张脸,纤细白净的手指一点一点卷起男人的裤腿。
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阿麦试图打破这诡异的静谧。
“昨晚之后还....没有再疼。”
简洁明了,甚至不等她说完....“那个...平时要注意腿部保暖不能受凉,服药期间不能吃生冷和腥辣的食物。”
霍渊擦拭短刀的动作停顿一下,看了一眼蹲在眼前的人。
苗衣宽阔的袖口处露出半截白净的手臂,手腕上还泛着淡淡的红,似乎是他昨晚弄上去的。
这么细,一下就能折断....脑袋后面扎着两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