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沌的思维无法理解这触感来自何处,只凭着本能,原本因痛苦而僵硬蜷缩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想要更真切地感受那贪恋的温暖......
钟玲敏锐地觉察到蒋凡的手有收拢动作,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流氓......”钟玲感觉到蒋凡已恢复了一点意识,脸颊瞬间红到了耳根。她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抽回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身体猛地向后急撤,试图拉开彼此之间的身体距离。
“嗤啦......”几道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钟玲只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看去,自己领口下方三颗小巧的贝壳纽扣,在她骤然抽离的力道下,竟被硬生生地扯断了线脚,纽扣轻巧地滚落在地板上。
一大片细腻白净的肌肤,以及包裹着峰峦的蕾丝花边,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啊!”钟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立刻死死捂住了那片失守的领地,整个人羞窘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
“钟医生,怎么了?是不是凡哥的情况不妙?”门外几乎同时响起了张春耕等人焦急的询问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听到了她的惊呼,三兄弟立刻就要推门进来。
“别进来!”钟玲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慌乱和羞耻而尖锐变调,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正是关键的治疗阶段,谁也不许进来。”
她的心跳如脱缰野马,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破碎的衣襟,另一只手慌乱地将敞开的领口拢住,指尖都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