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她身边坐下,距离不远不近,不失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谦卑。
祁东雅苦笑了一下,摇头道:“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什么话就给洪兴哥说。”
洪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那是一种带有占有意味和安抚性质的接触。
祁东雅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和力量,对比向东升昨天的避之不及,心中百感交集。
知道洪兴接触自己,是为了攀附向东升,闭口不谈向东升的阴险危险,将怨恨深埋心底。
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头轻轻靠在洪兴宽阔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哽咽:
“洪兴哥,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以为最亲的人,却可能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她将已经一周没有联系上刘学文的事,告诉了洪兴。
洪兴看着怀中这个平日里骄纵明艳、此刻却脆弱得像雨中蔷薇的女人,心里那点纯粹出于利用和欲望的心思里,不由自主掺入了一丝真实的同情。
“别瞎想,”他轻轻搂着祁东雅,动作比以往多了几分真诚的安抚,“也许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暂时联系不上。”这话他自己说得都底气不足,但确实想安慰她。
“他带走了几乎所有的钱,还有孩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