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认真权衡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再次发声道:
“如果真是月月,带来的消息肯定与坏男人有关,但还可能牵涉到辉哥。坏男人能分析出月月可能在东莞,是因为向东升想针对辉哥,坏男人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理出的线索,还安排人专门跟踪过向东升。现在我们不能赶回去,他是最合适看信的人。”
汪文羽听完肖雨欣的解释,点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欣姐这个办法可行。”说完,她没再犹豫,直接拨通了辉哥的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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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接近凌晨三点,辉哥没有休息,也没有心情去三公档关心那些赌客的输赢,而是和彭亮坐在意难忘的一间包房里喝酒。
这个时间点,意难忘已经打烊,酒店里也没有其他酒客。
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的义老板,担心怠慢了这两个人物,特意交代一个副总带着两个服务部长,最高级别服务这个房间,他还留在办公室里,以防有什么事,自己能及时出面。
辉哥身边是温敏,彭亮身边坐着前任秘书焦红梅,她已好久没有在龙柏露面,还是因为刘晓丽发现她与彭亮勾搭在一起的事。
彭亮以同意刘晓丽生育,瞒天过海地将焦红梅调去长安分厂做副总,平息了那次纵情的风波。
两个男人这么晚没有休息,还是因为傍晚桥头的风波,两人刚聊完这次冲突,可能带来的利与弊。目前的分析,肯定是利大于弊。
彭亮端起焦红梅刚为他斟上的一小杯‘人头马’,一下倒进嘴里,已有些微醉地看着辉哥道:“辉老大,你说大爷能度过这次难关吗。”
辉哥深深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很难说,但我总感觉他这次进去,背后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