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的尴尬、局促不安也彻底消失。趁机捏了一把,才接过拐杖,坏笑道:“有弹性......真舒服......”
男人的荷尔蒙一旦激发,无耻的行径如洪水猛兽根本不受控制,蒋凡说着的同时,顺手将拐杖放在墙边,活动自如的手再次搭在了钟玲肩上。
钟玲看到片刻间,蒋凡的行举止已天差地别,现在不单是得寸进尺,而且近乎于有恃无恐,心里既后悔自己的纵容,又有一丝难的窃喜,卡在喉咙边的埋怨变成了翻着白眼地娇嗔:“赶紧出去,你这样我怎么方便?”
钟玲的娇嗔尾音带着一丝羞怒,但却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点燃了蒋凡眼中更深的火焰。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借着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用力将整个人又往她身上贴紧了几分。
“怎么不方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沙哑,灼热的呼吸几乎要烫红钟玲的耳廓,“刚才不是‘方便’得挺好?”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暗示的意味不而喻。
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那坚实胸膛的压迫感和先前虚弱的病号判若两人。
钟玲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已酥麻。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可局限的空间和身后冰冷的瓷砖墙壁将她死死困住,而蒋凡那条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此刻像铁箍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手,等我小解......”她声音发颤,本想说小解以后可以由着他,猛然想到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他一些往事,而自己本身只是对这个痞性男人产生好奇,并不真正了解他。而男人在这方面都‘擅长’得寸进尺,自己毫无底线地纵容,最后一道防线就可能‘失守’。
更重要的是,眼神这个男人身边还有不少红颜知己,她瞬间冷静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漠:“赶紧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凡敏锐地觉察到钟玲像变个人似的,不明就里的他赶紧松开她,拄着拐杖走出了洗手间。
钟玲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再次想起他昨夜的眼泪,忽然又有了些不忍与后悔。她从洗手间出来,犹豫片刻后,来到厨房,将鸡汤温热盛了一碗,来到蒋凡的房间,对已经躺下的他轻声道:“喝碗鸡汤,加强点营养。”
她纵容,蒋凡就贪得无厌,但她忽然变脸,蒋凡还是有些发怵。看到她端着鸡汤进来,他缓缓坐起身,心虚地回道:“谢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