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难得的窘迫模样,钟灵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其实大概能猜到这不是什么坏词,至少从他嘴里叫出来,带着一种笨拙的亲昵感,让她心里那点因为被他牵挂而产生的暖意又扩散开来。
帮蒋凡处理了困扰他的事情,她的心情已彻底轻松下来,就是想整蛊他,看他这副不同于平时那股痞劲或狠劲的慌张样子。于是故意板起脸,但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哦?顺口了?看来蒋大爷平时没少这样‘亲近’地称呼别的女孩子,经验很丰富嘛。”
“没有,绝对没有!”蒋凡矢口否认,做贼心虚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钟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的没有?”
蒋凡想到既然解释不清,而钟灵又步步紧逼,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又拿出惯用的伎俩,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然后夸张地看着自己的色手,坏笑道:“穿得这么厚,还戴着‘枪套’,没有啥感觉。”
“流氓......”钟灵嗔怪了一声,赶紧看向四合院的方向,发现大门的门框边有一个脑袋瞬间缩了回去,心有余悸地责怪道:“刚才被你兄弟看见,这下好了吧。”
蒋凡顺着她的目光往四合院门口扫了眼,根本没人,接茬道:“哪来什么人?他们在客厅看电视,怎么可能看见嘛。”
钟灵瘪嘴强调:“刚才我看到是张春耕的脑袋,难道还有假?”
蒋凡相信三个兄弟真可能做出偷窥的事,可是已经发生,而这几个兄弟也知道他难过女人关这个毛病,大大咧咧道:“看见就看见,说不定他们早就瞎猜八百回了,让他们知道,我还少点顾虑,随时可以......”他猛然住嘴,目光却直勾勾落在她包裹严实的峰峦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