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耕听闻,快步走到窗台边,顺着窗外望去。只见詹昊成正伫立在停车场的出入口处,身姿略显急切。眼睛不住地朝医院大门的方向张望,还时不时低下头,目光扫过手腕上的手表,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张春耕忍不住低声咒骂道:“这个杂种,到底在等谁呢?”
蒋凡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语调带着一丝玩味道:“就是你曾经和文龙一起跟踪过的人。”
张春耕摸了摸额头,一脸苦恼地说道:“凡哥,你也知道我脑子笨,跟踪过的人又那么多,实在想不起来您说的是谁啊!”
蒋凡目光凝望着窗外,话语中透着一丝深沉的玩味:“公子青。那个杂种刚把自己屁股洗白,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看来我们......”
话到嘴边,他突然意识到,之前和天哥商量的事情牵涉的层面太广,张春耕知道这些未必是好事。于是,他话锋一转,略带感慨地说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也不知道今年这个年能不能过得安稳哟。”
张春耕连忙接上话茬,语调里满是关切:“昨天我听英子姐跟文龙哥说,今年你们都不回咱家乡过年。凡哥,我也不回去,就留在东莞,陪你们一起过年。”
蒋凡心里明白,张春耕这是在担心自己,他缓缓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关怀与劝诫:“你和小叶子早就商量好要去她家过年,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而无信。要是因为这点事让人家姑娘寒了心,到时候婆娘飞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咱们兄弟之间,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