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立刻打起了小算盘,想着借此机会多送些礼,加深一下交情。于是,故意扯着嗓子,在门外就大声喊出:“什么礼才叫大礼?”
当他走进病房,看到床头柜上这堆积如山般的大礼时,心里还“咯噔”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没有表现在脸上。
可话已经出口,而辉哥手里还拿着那二十万港币,直接说出这般话来,龙王故作大方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道:“我和凡弟这交情,送礼自然不会落后于其他人。”
明知自己的包里的钱不够,他还是打开手包,将包里的三万没有拆封的钱掏出来,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随后才拿出一张存折,递给身边的张晓艺道:“你去银行给我取二十万。”
张晓艺跟随龙王这么久,早就摸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这个动作背后的意思。她没有接存折,而是双手紧紧挽住他的胳膊,身体微微扭动,配合地撒娇道:“老公,外面那么乱,我一个人不敢去嘛。”
蒋凡静静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的表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但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张春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上前一步,将压在钱堆下的那张詹昊成开出的支票拿起,轻轻放在最上面,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道:“龙王哥,有人送的是支票呢。如果你没有支票,我可以陪张小姐去取。”
他此番举动与直接要钱无异,与把钱摆在床头柜上“引导”的行为相比,性质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