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自自语的自我反省,脑海里却回味着他在钟玲面前‘赤诚相见’那暧昧的一幕,心里还担心着录像带里的那个女医生。
三个兄弟锻炼回来,看到蒋凡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张春耕率先问道:“凡哥,钟医生呢?”
蒋凡回过神来,瘪嘴道:“钟医生又不是铁人,昨夜照顾我那么晚,她不需要休息啊?”有了身体的‘接触’,他的话语中,有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关心。
张春耕倒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没有听出什么异常,但是彪娃心思细腻,只是在不熟悉的女人面前不善辞,他听出蒋凡的话语中带有怜香惜玉的意味,带着打趣的心情,意有所指地问道:“凡哥,早餐还是由春耕来做吗?”
“他做的早餐,你们敢吃吗?还吹嘘自己是大厨。”蒋凡嫌弃地瞥了张春耕一眼,接着说道:“还是我给你们下面吧。”
三兄弟再次听到‘下面’这个词汇,情不自禁哄笑起来。
房间里正在谋划着什么的钟玲,听到四个男人打趣的声音,暗自嗔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登徒子,自己满脑子不正经,带的兄弟都一身‘痞气’。”
她的脸颊又有些微微发烫。这番嗔怪里,没有丝毫气恼的成分,更多是一种好笑和一丝奇异的感觉。
原本有些疲倦的她,瞬间没了睡意,她脱下v形羊绒衫,穿上胸衣,还换上了那件包裹严实的高领毛衣,走出厢房的大门,故作严肃地对还再打趣、开玩笑的男人们道:“一群流氓,你们还想不想吃我煮的饭了?”
三个兄弟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赶紧闭嘴。
蒋凡则转身避开三兄弟的视线,轻佻地对钟玲抛了一个媚眼,声音平稳地争辩道:“我们兄弟都是好人,在你眼里怎么都成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