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打工妹,只想做好分内的工作,应该关心这些事的是你和老公和辉哥。”
刘晓丽忽然倾身向前,眼含促狭:“别忘了,你自己在工厂也有股份,而且你男人也是辉凡的大股东哦。”
"我男人?"阿萍唇角牵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继续道:"许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我单相思罢了。"
刘晓丽似笑非笑地看着阿萍,反问道:“如果他心里没你,会将辉凡交给你来管理?”
“哎”,阿萍叹息了一声,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他对我好,可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而且个个姿色都比我漂亮,我现在真没有什么信心了。”
刘晓丽没有直接安慰她,而是意有所指地问道:“你知道大爷这次为什么要对那个驻点条子下手吗?”
阿萍轻轻摇头:“马上放年假了,厂里赶货,我只在他受伤那晚去了一趟。他出手术室后,听医生说没大碍,病房里又挤着那么多人,连句单独的话都说不上,我就先走了。”
刘晓丽便将自己从彭亮那里获悉,蒋凡为什么要针对周世东的缘由,一五一十转述给阿萍,接茬道:“那些兜里有两个钱的男人,谁身边没几个女人?可真正替咱们女人着想的,又有几个?”她嗓音忽然低沉下来,连“老公”也不叫了,“包括彭亮也是。”
她深深叹息了一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大爷不同,他不仅在乎你们这些身边的女人,还愿意为了一个交情不深的女人讨回公道,孤身涉险。男人好色是天性,但他能做到既风流又重情义。”她舀起一勺清汤,在碗边轻轻敲了敲,“这样的男人就像这碗烧鸭汤,看着油腻,可真正尝过的人才知道,最暖胃的恰恰是这口热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