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渔想了想,笑道:“也好。”
可是刚要进去,耳边响起气喘吁吁的声音:“忱岸,终于找到你了,今天下午有个患者闹事,雯雯受伤了。”
下一秒,顾忱岸猝不及防松开周慕渔的手,一句话没说急匆匆离开。
周慕渔就这样被扔在原地。
反倒是那个来报信的人愣了下,看向周慕渔,挠着头尴尬地喊了一声:“嫂子。”
周慕渔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手,平静问:“伤的严重吗?”
“还好,伤了手,可能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周慕渔微微颔首,“那就行,你们朋友多,我就不去凑热闹打扰病人静养了。”
这一天,顾忱岸回家的时间很晚。
回来后,他在客厅走来走去,欲又止。
周慕渔放下手里的笔,看他:“有什么话直说,晃得我眼晕。”
顾忱岸在她对面站定:“慕渔,雯雯受了伤,但是她在这边无亲无故……”
周慕渔勾唇:“我还以为多大事,你想去照顾她就去吧,她一个人确实不容易。”
顾忱岸骤然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能理解。”
看着那道走进洗手间的身影,周慕渔笑意淡下去。
下午顾忱岸走得急,钱包落在了她包里,等她送到医院门口却听到栗雯雯对顾忱岸说了句话。
“忱岸你不用来照顾我的,我自己可以,要是慕渔同志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顾忱岸一边整理她的药一边说:“帮助同志是应该的,作为军属,她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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