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公子啊,真羡慕那说书的!”
外地酒客听到两个当官的对话,更是不解问:“那人挨揍你们还羡慕?”
“你外地人吧,呵,等会你就知道了。”
打到气消余笙才收了手,骂骂咧咧道:“老子刚回沧澜歇歇脚,就听到你这老小子一口一个贱种废物,花掌柜的在不在,笔墨伺候。”
酒楼掌柜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妇人,当然早早认出余笙。
“哎~小公子,刚才见您抬手就己经差人准备好了。”
余笙随手在白宣纸上用行书写了个白银一万两,然后喊来林子卿。
“子卿,取印。”
那青衫剑侍递上一块凤舞体雕的小墨玉。
白银一万两,余凤歌印那外地酒客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才看清那纸上所写,皱眉道:“这又不是银票,白纸画黑字就算钱了?”
身边人不耐烦道:“你懂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