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是当初我没提那句诗又会是怎样呢...”小公子眼前似乎模糊，又见当年场景。

老道人与小童走过一洲，蝗灾满天，饿殍遍地，易子而食，兵荒马乱，洪水滔天。

终于，在一处刚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城池中，看着整条道路上无人在意的尸体曝于荒野。

小童眼中复杂：“师父，百姓怎么那么苦啊！”

中年模样的道人眼中尽是沧桑与悲悯，轻抚着孩童道：“生而知之亦是你的悲哀。”

“月恒，如果有能力让这世间变得安定......至少更安稳些，但要付出天大的代价，你觉得值吗？”

孩童眼中升起的复杂是悲悯，是哀愁，是坚定，是愤怒。

最后全都化作一声叹：“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听过答案后，那一日，老道带着小童御风而行九洲天下景色绝美处，似乎是游历，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