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没搭理她,自顾自打开了一卷皮轴,露出里面好些大大小小的针和刀来,她随机抽了一根长针走向时凝烟,惊的时凝烟首叫唤。
“姐姐,姐姐,我没有杀人,我不知道什么刺杀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红蕖笑笑,正要说话,门被人推开了,溪风拿着那块玉走了进来。
“红蕖姑娘稍等一下,公子叫我来问一声,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
时凝烟看着那块玉佩叫道:“是我的,是我的,是我娘留给我的。”
“你娘?
你是京城来的?”
“不是......”时凝烟想解释,可是又难以启齿自己的身份。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像表哥说的那样,在外人眼中,她是个野种,她的母亲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这块玉佩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从哪里得来的?
说不清楚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涉及到自己的身份,时凝烟就不愿意说,心中委屈至极,索性不求了,大声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