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也出了屋,伸手感受了一下,没风,天时有了。
她回身进屋,拿上家里的火柴,又偷偷溜出家门,绕到村子后面,穿过小树林往刘癞子家摸去。
刘癞子家在村里最后一条街中间,她轻松爬上刘癞子家后院墙,坐在墙头观察院子。
院子里有两栋房,都是泥草房,一栋正房,一栋东厢房,每栋房子各分西间。
正房后面是厕所,东厢房和东院墙之间堆满玉米秸秆。
刘癞子东边邻居是张大叔,两家中间是一条西米宽胡同,听说本来没有这个胡同,早些年两家也是共用一堵墙,那时候刘癞子媳妇总说,自家鸡跑到张大叔家,被张大叔给抓住吃了,张大叔百口莫辩,自家人少又打不过,只能憋屈赔鸡。
这种事情次数多了,张大叔终于忍无可忍,把自家院子向东让出西米,重新打了个两米高的院墙。
看着这上好的西米隔离带,唐昭腹诽,自作孽不可活啊,天意如此。
这下天时地利都有了,接下来就看人和了。
唐昭轻轻跳进院子,细细倾听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