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南笙笙的这个病,我的心里就莫名的觉得很沉重。
我将南笙笙抱回了床上。
看着床上安静的南笙笙,我的心里是迷惑。
如果让她知道我远赴千里其实是为了张寒玉的话,南笙笙到时候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和态度,我不知道。
因为经费有限的问题,我不得不跟着那些便衣警察一起坐高铁去绵甸。
我不是没有提出要帮他们支付飞机票的费用好早点到达罗阳飞机场的,但还是被一个叫陆沉的男人给拒绝了。
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解释。
“我们这是公费出差,金额有限,你家里人出事,到时候把人从那些人手里赎回来也要花费不少钱,我们就不加重你们家里的负担了。”
我很想跟他们说其实我不差钱的,但是看着他们嬉皮笑脸的在一起打打闹闹的还是闭上了嘴巴。
我在罗阳待了三天,这三天,我都焦急的等待那边的人联系我。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不得不装作跟那些便衣警察不熟的样子,尽管这些人就住在我的周围,可这三天,我们连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因为我连门都没有出。
等到我跟那个约定好的一周之约的最后一天,我终于等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看着这个境外的陌生电话,我有点喜出望外,赶紧选择了接听。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