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浴室传来。

我希望他不会注意到我洗完澡没有擦浴缸。

要论糟糕，什么也比不上浴缸的盖子。

“看看她的瞳孔。”

管理员一边建议，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支袖珍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他是这个城市唯一一个拒绝佩戴工作腰带的管理员。

天哪，这个小个子男人真烦人。

我又用枕头捂住脸，希望他们收到暗示赶紧离开。

“林赛，”曼特说，“你能告诉我今天的日期吗”我拿下枕头，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以示安慰。

“嗯，”我尽量客气地说，“谢谢你们俩过来看我，但我真的要休息了。”

应该够了。

我又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他们俩在房间角落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