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去。”
不等对方回答,吉文思小姐己经挂了电话。
她呼出一口气,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我可不喜欢一天的工作有个这种开头。”
她说着轻轻揉着太阳穴。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管这么低层的人事。
难道不应该是助理的工作吗可能她的助理干活不够积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拍着大街哭天喊地找新工作的人,就不会只有凯特琳一个了。
“人事问题总是复杂得很。”
我表示理解,“在邓恩·理查兹&克兰兹,我手下有大概20个人,我知道员工有责任心是多么重要。”
“那你为什么离开公司”吉文思小姐问。
对这个问题,我己经准备好了答案。
“家里有人生病——”我的暂时性精神失常的确可以算成精神病,“——我想离家近一些。
不过我向您保证,我的工作没有受影响,也永远不会因为私人事务受影响。”
只有一半是谎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