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不是针对我们的,还能是啥!”
旁人的粗口狂飙,林落何并没有给予理会,只是收抬着腿,然后朝卷帘门用力踢去。
早餐店内没有布置得很光鲜亮丽,也就几张桌椅和个早己破旧积满灰的木制收银台,但随手扒拉过来的椅子和桌子却和崭新的一样,与店内的沉藏物品十分格格不入。
两人就在店门口朝外隔着张桌子坐着,柳墨骂完后有些口干舌燥,喝了点包里的矿泉水,但又不知道后面该干啥了。
毕竟除了知道有人在这要搞他俩,就想不通别的了。
就连前天在哨里所做的梦也都还是一头雾水,除了再过一遍以前的经历,好像也没别的细节了。
柳墨顶着头晕,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他好像啥都不会,啥都不懂,在重新遇到林落何前他苟延残喘,在遇到后除了跟在他后面啥也不干,就和跟屁虫一样。
但现在有把残锈的镰刀,正割撕着这种呆板的伪装,将他的避风港逐渐割开个口子——眩晕感不会让人停止思考,而是让人无限的沉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