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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扶持这家孤儿院的院长去世,院长的儿女自然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烂摊子,都是费钱的东西。
于是上缴给了政府管理,变成一家公共卫所,上面剥下来的资金被贪污了,只有一点点碎银来支撑着。
当地教育停滞不前,经济也落后,来往人流量很少。
这个破地方,好像只留他们这群野孩子自生自灭了。
十六岁,齐月和几个伙伴逃了出来,开始了自己漫长而艰难的二十几年的生活游历。
第一次做绿皮火车,第一次离开那个破地方,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也有了许许多多第一次的那难以寻味的心情,被当小偷的茫然和恐惧,偶遇儿时的玩伴,不过这次他坐在豪华包厢里,而我是那个端盘子的。
更羞耻的是,他认出了我。
态度很冷淡给了我一把钱,让我照顾着孤儿院。
我没有感动,丢脸和愤恨占据了我心脏的百分之九十,而剩下的百分之十是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小人的嫉妒。
我竟然会嫉妒他?
三年后,我升职了成了个小老板,也算有了些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