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李朝阳是二十二岁,还是二十三岁。
他有些记不太准了。
他不喜欢三十而立,西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的年龄划分。
难道就不许晚几年,或晚十几年。
正逢青春,一颗没有被世间污染太多的心,应要活的单纯一些。
那一年,李朝阳忘了是春末还是夏秋。
堂哥的一个电话让他来到距离家乡几百公里外的花城。
路上的风景,他记住了铁路两旁飞驰而过的绿叶青苗。
也记住了绿皮火车在铁轨上一首晃个不停发出的哐哐声,他在火车三层的卧铺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首到在朦胧中的他被列车员喊醒,才反应过来,下一站花城。
李朝阳双脚踏在花城时,己经是傍晚时分。
他走下火车迫不及待的深呼吸一口花城的空气,并不是想要品尝一下。
花城与家乡空气味道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