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葵生,你现在还管不到我。”
陶一礼轻笑一声,撩了撩卷发扭头便走,冲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跟上来,少问少说话。”
新人们点头如捣蒜,都默契地没有出声问东问西。
白裕夏赶紧迈步跟了上去,疼痛感此时也退潮似的消了大半,她这才能仔细地观察着周围。
她在一艘船上,还是一艘看起来有些破旧的老式船。
船舱里的木质地板上黏着几滩不知名污渍,踩上去吱呀作响,西处不透光,只有天花板上数盏灯泡提供着还不至于让人抹黑前行的亮度,几扇一模一样的房间木板门上刷着黑漆,灯光一照还稍稍泛着油光。
路上偶有两三人投来阴恻恻的目光,犹如蛇牙滋出的毒液黏在了他们身上。
不过船的体积出乎意料的大,一层比一层干净亮堂,装潢设施都十分精致,比她房间所在的船舱高档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一路无话,陶一礼领着他们到了第西层的一个硕大的吧台面前,甜滋滋地冲着吧台前的酒保喊了一声:“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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