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里一丝不苟地审视眼前的灾难,首到完全受不了、不得不筋疲力尽地撤退到厨房,堆上高高一盘子巧克力牛角面包作为自我安慰。
那绝对不是一幅宁静人家的写照。
噢——你问那些堆在起居室的电子产品怎么样了我爸妈对产品附带的操作指南一概视而不见,方便他们随心所欲地乱按按钮,最好是能把所有按钮同时按下去。
“试试蓝色那个按钮!”妈妈尖叫道,“不不,另外一个蓝色的!你用力按了吗试试红色那个!”在他们去度假之前,我必须发电邮给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明白如何收听答录机上的消息,不然的话他们去机场前一定会错过消息。
加上妈妈常常删掉数码相机里的所有照片,爸爸则被去年圣诞节我们送给他的手机吓得够呛。
每次手机声一响,他都跳起来朝手机大喊一声“我是罗斯!”,声音大得会让电话那头的人耳膜受损——只能怪他们自己不走运了。
有一次,单纯出于恶趣味,亚历克斯把手机调成静音不停拨给爸爸。
他痉挛了好几天。
至少我儿时的卧室还保持着整洁,一本本书按作者名沿字母顺序排好,正是我离开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