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头,当然他的私人玩具除外。
“当然。”
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感谢去年的《纽约》杂志专访.报道提到过他基本上只喝超浓咖啡。
我从一只银色保温壶里倒出超浓咖啡,满上一只小小的瓷杯,在杯沿放上一片柠檬。
我转向芬斯特美克太太,她正用便携化妆镜照自己的血红色嘴唇,仿佛它侮辱了她。
“您还是想喝常温的圣培露矿泉水吗”我问道。
她啪地一声合上便携化妆镜,眼神落到我准备好的光亮的木质餐具柜上,上面放满了他们各自喜爱的小食——给芬斯特美克先生的是烟熏鲑鱼、涂着香葱奶油乳酪的比格圈,芬斯特美克太太的则是冰冻有机葡萄。
当然,是绿葡萄。
我还从城里最棒的面包店叫了羊角面包、小松糕、切片的进口水果和鲜榨果汁,以防我打电话询问芬斯特美克先生的口味时,他的助理给我的消息是错的。
多娜也等在一边,随时准备出来帮忙。
我满带笑意的嘴唇上刚刚涂过格罗斯的“樱桃炸弹”,整个房间流淌着的味道是格罗斯公司的标志性香水——“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