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景辞此刻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别说去锁门了。
温澜在江景辞转身的刹那,把白色药片放进一次性水杯,还晃了几下。
门已锁好,等我把窗帘关上你就可以睡个安心觉了。江景辞边说边去拉窗帘。
温澜又道:我这人有个怪癖,房间太黑没有一点安全感,也睡不安稳。
那就留上几分的缝隙。江景辞照做。
温澜拿起床头的水杯慢慢喝了口,立马拧着眉噗呲一下吐到地上!
江景辞,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一股腥味儿!
就是饮水机中的白水,怎么会有腥味儿江景辞从她手中抢过水杯闻了下,一点腥味也没有,难道是你的嗅觉有问题
江景辞你又气我!那么大的腥味儿你却睁眼说瞎话!她故意抓起个枕头扔地上,你说没腥味儿,把它一口气喝下去我就信你!
江景辞想都没想,昂头喝干了杯中水。
为了让温澜安心,他还特意把水杯倒扣来证明杯中已经没水。
温澜垂下眼帘,可我明明喝着有腥味儿。
真的没有。江景辞辞恳切地解释,我把你额头弄伤,把你折腾进医院了,如果再不疼惜你,我还是个男人么
先别烦我,我要睡觉了。她已经悄悄给江景辞点了倒计时。
江景辞拉过张椅子坐到她床边,好好睡,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她闭眼,开始想逃离医院的路线。
被送进病房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下病房四周的布置和设施。
病房在楼层的最西端,正对着的是步梯间,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护士站则在她病房东侧,有十几米的距离。
此时此刻对温澜来说,一分一秒都是漫长又痛苦的煎熬。
当江景辞传来好困的时候,她已拔掉了手腕正打着点滴的针头。
又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下来,看了眼已瘫睡在床边的江景辞,翻了下他的衣袋,最终在西裤兜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溜出病房那刻,温澜就像一只脱笼的鸟儿。
在医院门口很顺利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本来想拨谢宴声的电话,但拨出之前放弃了,拨了段文峥的电话。
这个节骨眼,暖暖的事儿就够谢宴声忙活,她不能再令他添乱分心了。
等她离开江城,再向谢宴声报平安吧!
段文峥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秒接。
段文峥只喂了声,温澜就激动得热泪盈眶,段大哥,我总算从江景辞眼皮底下逃出来了!
我的人还在澜庭茶楼等你,快点过去。段文峥叮嘱道,宴声的计划是你先来上京住进我家,等他处理完澳洲的事情,就带着孩子来与你团聚。
温澜带着哭腔嗯了声。
二十分钟之后,温澜到了澜庭茶楼。
一小时之后,段文峥的两个心腹带着温澜登上飞往上京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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