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衣裳,就是我当年那件吧。"
施遥猛地点头,在师傅脚边蹲了下来,好让她亲手摸摸看。
"师傅,我刚才跳的《梁祝》好看吗"
她眼里涌出泪来,就像个孩子一般,真挚地望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轻哼一声:"我早就说了,生了孩子,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状态了。你看看你的形体,都重成什么样了。出去可别说是我陈琦教出来的苗子。"
她惯例嘴上不饶人。
施遥早就习惯了,将头埋进师傅的膝间,本以为闻见的会是师傅那熟悉的洗衣粉味,却没成想到变成了刺鼻的中药味。
这一转变,才让施遥彻彻底底地意识到,师傅真的病了。
一股极致的心酸席卷了她,叫她怎么都挣脱不出去,陷在情感的漩涡里,越坠越深。
"师傅……"
她只低声呢喃了一句,便再也叫不下去了。
陈琦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现在也当了母亲,怎么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呢要给你的女儿做个好榜样呀。"
施遥猛地点头。
她会的。她会像师傅对她那样,教导自己的女儿,让她成为一个有三观、懂礼义廉耻的人。
师傅教给她的,从来不止有舞蹈。
这事过去后,师傅果然老实地去了医院,在医生那再次确认,就算经受治疗,也只不过能将生命延长一至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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