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的那颗心脏一下就落了回去,眼睛遮掩似的眨呀眨,可眼泪要不争气的掉下来,只能猛的点头甩开说好,再仓惶躲进浴室里闷闷压嗓抹下眼泪。
并没有等来预期的审问跟责怪,只有父母的偏爱。
湿透的衣料剥落摞成一摊,赤足踩进浴室里,拧开水龙头往浴缸放水。
先用花洒洗一遍,温热的水浇在肩胛。
等洗完头发包好,再缓慢坐进浴缸打沐浴露,凉透的身体被缸里的热水回温。
温舒妤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叠收衣物,姜源挨着她坐下来,问她为什么不惊讶他刚刚做出的决定。
她便就笑起来,咕哝着,我还不知道你么。
随即又敛了笑,一双眼睛都闭上了,声音很轻,好似随口一问,今天去学校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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