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慕深的心脏像是直接被撕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晚晚,如果......你经受的那些苦难,我也经历一遍的话,你会好受些吗

你什么意思

我也进精神病院呢慕深说,我也去待两年,我也去监狱坐牢,我也......

温尔晚拔高音量：你疯了！

是,我疯了。他凑近她,眼底是化不开的痛苦,比起失去你,我更愿意经受一遍你的苦难！

慕深的手指试图从她指缝里穿过,想要和她十指紧扣。

晚晚,别走好不好......

他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

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慕深说,命也可以,整个慕家也行,只要你开口,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对不对

温尔晚仰起头,芬芳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是啊,我有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离婚,我想要离开你。慕深,你肯给吗

他伸手想要去抱她,她却先一步退后,让他的手扑了个空。

我走了。温尔晚说,希望下次见面,是在民政局,你带着我签过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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