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家都是二房作主,我这就去问问二弟妹怎么看的人!一次两次看不住!”大夫人安抚晚棠片刻,就气呼呼走了。
今日谢老太医还没来,晚棠看魏老夫人气色有所好转,便道“今日的药喂了吗?端过来,我喂祖母喝。”
花嬷嬷为难道“谢老太医开的药不多,已经喝完了,原是说今日重新把脉,再对症下药调整方子的。”
晚棠想到刚刚定下的亲事,担心谢老太医是听说了此事,不愿再来看诊。
她当机立断,让花嬷嬷出去再找一位大夫回来。
两房夫人和媳妇们是跟着新请的大夫一起来养心斋的,眼看这位大夫看诊半晌,迟迟不敢开方子,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如今开罪谢家,谢老太医不肯来看诊了,就这么急着嫁出去吗?不能等祖母好了再说?”
所有人都隐晦地瞄向晚棠。
晚棠循声看去:“二嫂是在责怪我?”
“不能怪吗?”
晚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如此,二嫂且告诉我,祖母这些年都好好的,怎得一回秦家便病重至此?”
“我......我怎么知道?”
“祖母原本已经苏醒,定下了我的亲事,二伯父却单独和祖母说了会儿话,又把祖母气晕,你怎得不去责怪二伯父?”
秦二郎妻子被怼得哑口无。
“府里这么多丫鬟,却看不住二祖母,还能让她跑到养心斋来撒野,二嫂怎得不怪责二伯母?”
晚棠眼里浮起浓浓的嘲讽:“莫不是看我三房无人,祖母又无法护我,便来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