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一听,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温棠却不为所动,继续说着:“是你不去的,可不是我不送,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可别赖到我头上。”
靳屿年气得直哆嗦,手指着温棠,嘴唇颤动着却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温棠,你真是好样的!”
他双眼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温棠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靳屿年,“呵呵,我可比不过你。”
靳屿年好不容易从痛苦中缓过神来,听到温棠的话,心梗得慌。
靳屿年刚想开口反驳,却见温棠悠悠地说道:“那你继续待着吧,我走了哦。”话音未落,温棠直接转过身一溜烟地跑远了。
靳屿年独自一人站在楼梯间,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下腹,既恼怒又无奈。
......
医闹事件很快便消散在温棠忙碌的日常中。
实验室里,温棠的身影在显微镜与试管间来回穿梭。
林逸轻轻推开门,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打扰了这份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