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挡在门口:“有什么口不能说的?”
话音未落,靳屿年却已失去耐心,轻轻一推,温棠竟不由得踉跄几步。
靳屿年趁势而入,大步流星地朝屋内走去。
温棠气恼地跟上,怒目而视:“你这个人到底搞什么?”
靳屿年无视温棠眼底的怒火,径自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姿态闲适。
他轻轻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温棠,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今天来,是为了厉童的事情。”
温棠闻,身形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厉童?他怎么了?”
靳屿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我让你离他远点儿,别带坏了他。”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神里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温棠直接被气笑了,双手叉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倒是说说看,我是怎么带坏了他的?你若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出来,我和你没完!”
她和厉童怎么了?这家伙成这样?
靳屿年端坐在沙发上,“厉童还只是一个孩子,你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难道还没错?”靳屿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醋意与担忧交织。
温棠满脸黑线,简直哭笑不得,“我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喜不喜欢我不成?你这逻辑,简直荒谬至极!”
靳屿年瞪着温棠,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以后离厉童远点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