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的脸色黑沉如墨,额上青筋暴起,怒视着温棠,“温棠,你真是疯了!”
温棠停下喝酒的动作,眼神迷离,望着靳屿年故意挑眉一笑,“嗯,离疯不远了。”
一旁靳屿城趁机迅速抢过她手中的酒瓶,焦急劝道:“棠棠,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这样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不值得。”
温棠缓缓抬眸,那双朦胧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人心,望着对面黑沉着脸的靳屿年。
温棠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靳屿年,我们来个了断,你喝赢了我,我就相信你。”
靳屿年闻,整个人明显僵住了,错愕地盯着温棠,眼底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与挣扎,喉咙滚动,半晌才挤出一个字:“你——”
温棠手中的酒瓶轻轻摇晃,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似笑非笑地盯着靳屿年,那双眸子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渊,引人坠落。
“你不敢?”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挑衅,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靳屿年身形微微一晃,站在那儿,目光复杂地望着温棠,那张曾经熟悉的脸此刻变得如此陌生。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认输,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好吗?”话语中满是哀求,那双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一旁的靳屿城望着对峙之中的两个人,神情复杂,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
这两人现在跟刺猬似的,谁也不肯退步,非要把对方扎得遍体鳞伤不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