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感受到温棠身体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他故意让马儿跑得忽快忽慢,时而急转,惹得温棠尖叫声连连,双手更是死死抓住缰绳。
在又一次剧烈的颠簸后,靳屿年缓缓靠近温棠的耳畔,低声道:“别怕,靠在我怀里。”
温棠闻,怒意与恐惧交织:“靳屿年,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下去!”
靳屿年非但不为所动,反而更加肆意地操控着马匹,故意让黑马做了一个急停,又猛然加速,温棠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一倾又猛地被拉回,吓得她紧闭双眼,尖叫声划破马场宁静的空气。
温棠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对着靳屿年的背影破口大骂:“靳屿年,你这个疯子!无赖!我恨你!你快放我下去——”
靳屿年听着她的谩骂,嘴角的坏笑愈发深邃,仿佛享受着这恶作剧带来的乐趣,他轻轻拍了拍黑马,低声呢喃:“再快点,让她好好体验体验。”
黑马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再次扬蹄狂奔。
温棠的骂声渐渐转为哭腔,泪水混杂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声音由高到低,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求:“靳屿年......求求你......我错了......放过我吧......”她双手无力地抓着缰绳,眼神中满是绝望。
靳屿年听着她略带哽咽的求饶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故意贴近温棠的耳畔,“真知错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让温棠浑身一颤,她几乎要崩溃,只能无助地点着头,“错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