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只是轻轻扬了扬嘴角,那抹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讽刺。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每
靳母望着温棠渐行渐远的身影,不满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轻蔑:“别管她,就一个神经病似的,咱们不理她,玉瑶啊,走,我扶你回病房去。”
程玉瑶压下心底的不安,对着靳母感激一笑,“那麻烦阿姨了。”
靳母笑呵呵,心疼地说着:“和阿姨还要见外了,你可是为了救阿姨,不然的话,现在躺在那儿的就是阿姨我了。”
程玉瑶低垂着眼帘,羞涩地抿了抿唇,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初绽的樱花般娇嫩。
“阿姨,您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当时情况紧急,换成任何人都会那么做的。”
靳母闻,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好孩子。”
......
温棠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病怏怏”的厉童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无奈:“厉童,你这早就该出院了,天天赖在这儿,是把医院当五星酒店享受了?”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厉童那张看似苍白实则红润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厉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佯装虚弱地咳嗽两声,拉着温棠的衣袖撒娇道:“温医生,您看我这样子,像是能出院的人吗?我觉得我还需要再修养修养几天呢。”
说着,他还故意扶了扶额头,做出一副头晕目眩的模样,惹得温棠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哭笑不得。
温棠神情变得严肃:“厉童,不准闹!你的主治医生已经和我说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