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沿着她精致的锁骨蜿蜒而下,勾勒出一幅幅诱人的曲线。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神中的迷离逐渐散去。
靳屿年瞧着温棠这个样子,一时气恼不已,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扯过冷水中的温棠,怒声道:“命还要不要?”
恢复理智的温棠,脸颊上仍残留着未干的水渍,她奋力一把推开靳屿年,“滚开——”
话语未落,再次回到花洒下,任由冷水落在自己的身上。
靳屿年一个踉跄,却仍不死心地沉着脸,死死盯着温棠的方向,那双眸子里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等体内燥热彻底压制下去之后,温棠从冷水中缓缓走出,水珠沿着她曼妙的身姿滑落,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水痕。
她无视一旁面色阴沉的靳屿年,径直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温棠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一块柔软的浴巾,轻轻披在肩上。
换下湿透的衣服后,她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拿起一块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靳屿年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温棠坐在沙发上,长发披散,几缕湿发贴在脸颊旁,增添了几分柔弱与楚楚可怜。
她身着柔软的浴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浴巾的一角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修长的腿,水珠沿着肌肤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诱人的痕迹。
靳屿年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盯着温棠,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翻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