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茜望着病床上的温棠欲又止,“棠棠,你说这个靳屿年该不会是故意骗我们的,嘴上说着会帮你出口恶气,你看都几天了,人影都没有见到。”
温棠瞧着罗茜哭笑不得:“人来了,你也嫌弃,人不来,你还念叨上了。”
罗茜一脸愤慨,双手叉腰站在窗边,气呼呼地说着:“你放心,棠棠,我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我已经联系了圈子里几个有名的狗仔,只要程玉瑶一露头,保证让她上头条,身败名裂!”
温棠躺在床上,嘴角挂着无奈又感激的笑,她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如水,“茜茜,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你。”
罗茜笑嘻嘻地说着:“这才麻烦,若不是上次没来得及,我非得把程玉瑶打得满地找牙。”
温棠一脸宠溺的望着罗茜,“你啊——”
罗茜忽然瞪圆了眼睛,“棠棠——”
温棠不明所以地望着罗茜:“怎么了?茜茜?”
罗茜眼底闪过惊恐:“你脸色怎么越来越白了——”
温棠终于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刚刚还以为是说话说多了,可现在......
温棠看向旁边挂的水,“茜茜,把它关掉。”
罗茜闻,神色一凛,连忙跑到床边,目光落在输液管上,慌乱中伸手去摸挂在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温棠望着罗茜安抚地笑了笑:“别怕......可能,可能是输液反应,先......先关掉它。”
罗茜的手指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慌乱和焦急,在瓶身上摸索了好几下才终于找到那根细小的调节杆。
她用力往下一压,透明的输液管中液体流动的速度渐渐减缓,直至完全停止。
罗茜满心忧虑,焦急地问道:“棠棠,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