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的眼神冷冽,直视着程瑞峰,嘴角勾起一抹不含温度的笑:“如果你们的公司除了偷税漏税,还被查出这些非法交易的证据......你说会怎么样呢?你以为一肩扛下所有罪名,就能保住你儿子成江知?太天真了。”
程瑞峰的脸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双眼充血,几乎要跳出眼眶,他猛地向前倾身,却被铁栏阻挡,只能无力地抓握着栏杆,颤抖着威胁:“靳屿年,别逼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靳屿年轻蔑一笑,“等你真有那个本事,再从牢里出来吧。”
程瑞峰怒不可遏,声音在探访室内回荡,“靳屿年,不准动我的儿子——你听到没有!”
靳屿年置若罔闻,转身朝探访室的门走去,每一步都踏在程瑞峰紧绷的神经上。
程瑞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疯狂,他猛地挣扎起来,铁栏在他手中发出“吱嘎”的声响,“靳屿年,你给我站住——”
靳屿年微微侧头,目光如刀,冷冷地削向程瑞峰,随后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缓缓走近,“说吧!”
程瑞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对着靳屿年小声喃语着:“靳屿年,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靳屿年猛地看向程瑞峰,眼底闪烁着怒火,“你——”
程瑞峰在铁栏后挑衅地笑着,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真以为我进了这里,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逗你的,你就等着吧!”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在空中轻轻摇曳。
靳屿年冷嗤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是吗?那我等着你所谓的代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