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舔了舔唇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满是挑衅:“你说的话我不想听,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给你堵上了。”
他一步步逼近温棠,将她困在墙角,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赖与宠溺。
“......”温棠闻脸黑了黑,“无耻——”
靳屿年厚脸皮:“不无耻,怎么追得到媳妇儿呢?”
温棠嘴角狠狠抽搐着,满头黑线地盯着靳屿年:“靳屿年,你——”
靳屿年故意逗着温棠,“你再继续说下的话,说不定我又忍不住......”
吓得温棠下意识缩了缩。
靳屿年眼底笑意加深,放软了声音:“走吧,不是要去进修吗?地上在哪儿,我送你。”
温棠白了一眼靳屿年,嘴角挂着一丝不情愿:“谁稀罕你送了,我不需要。”话音未落,空气里似乎弥漫起一股微妙的紧张。
靳屿年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危险,他缓缓逼近温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说什么?”
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威胁,仿佛一头即将捕食的猎豹。
温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靳屿年轻挑眉头,故意拉长了语调:“我觉得刚刚的滋味我还没有品尝够怎么办呢?”
他一步步紧逼,温棠被逼得无处可退,只能瞪大眼睛,满脸憋屈地妥协:“送,我让你送!”
温棠坐上了车子,偏头侧目,瞥了一眼驾驶座的靳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