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确实有个大檐帽开着吉普车来给赵振国送搬迁礼,看着跟赵振国关系不错。
特派员来,一是送礼,二是提醒赵振国最近别进山,附近陈店出事了,有个长期被夫家毒打欺负的女人发了疯,一锅老鼠药毒死了全家十一口,跑进山了。
大家都饱食了一顿肉饭,到了夜间,酒足饭饱的人们都醉醺醺的回去了。
赵振国浑身酒气,因为他们住新房,人缘也好,宴会期间少不了被敬酒,赵振国一碗一碗地喝,也不知道是想多喝几碗还是真的那么实诚。
宋婉清怕他喝晕过去,只好给他挡酒,但赵振国看似清醒,实则已经醉了。
“振国,你可以吗?”
“没事。”赵振国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宋婉清的背,一只手去兜她的腿,试图把宋婉清抱起来,但他自己都软绵绵,抱了一下没能抱动,只好改为靠着宋婉清,往卧室走去。
没走几步,身子就被抱着孩子的婶子拽住了。
“振国,你走错了,你们是这间。”婶子见赵振国扶着宋婉清往西边卧室走去,急忙把人拉回来。
赵振国甩了甩头,瞪大了眼睛去看眼前的屋子,似乎在分辨,而后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们没法收拾了,这里就拜托婶子了。”
“放心吧。”
赵振国半抱着神志不清的宋婉清回了屋,锁上了门。
这厢赵振国把宋婉清扶到床边,密闭的室内让那股酒气陡然浓郁起来,醉意上头,脑子也在嗡嗡作响。
他强撑着把小姑娘放到床上,但由于自己也在发软,放下宋婉清的时候,他也稀里糊涂地栽了下去,正正好摔在一片软软香香的地方。_k